《改》第五话:白雪 

分相住的时候,就像在品嚐有时会在晚餐吃到的肠,只不过它味道不鹹也不辣,而是令思期少女心怒放的液腥味。

  「就是这样,嗯……用妳噁心的嘴用力,丑女孩。」

  雪轻抚紫衣的长髮,抱住她的后脑勺,好让整根没入柔软暖的嘴

  「好、好呢……家的老被噁心的怪物侵犯了……啊嗯!」

  雪霜般丽洁净的浑然颤,雪将紫衣的抱得更紧了。

  「呜、呜呜呜!好爽……好爽!雪的子要被怪物……来了……啊啊……!」

  甜甜仅短暂迴数秒,便随着喷液消散凋零。

  她缓缓放鬆抱住紫衣的力气,任由紫衣继续吹她那根早洩老

  她们从相会,子变成都见面。

  雪总是无所事事,几乎都会溜进紫衣家的宅邸。偶尔有不得不赴宴的时候,就由紫衣前去找她。两躲在没现的小间、仓库、厕所甚至是告解室。她们抽着雪带来的菸管、对彼此耳语的言词,然后疯狂

  雪有个怪癖,就是喜欢紫衣那脱了层皮、半烂掉的丑脸。她说她对这种丑陋的样貌没抵抗力了。紫衣反正也知道,每当雪张开双,总会反平时冷淡不易近的模样,并且热叫她强她。

  每次享受时,她都得听着令伤心的骂与诅咒。那很难过,而且真的很伤

  可是,想到雪以此为乐,她就为她感到开心、感到蕩、感到满

  雪的就和她的样,净净很漂亮。当它覆在蕾若隐若现时,就会变成紫衣所见丽之物。待雪早早更是透红。若再加她口的过程,那幺雪的就会腥臭得令所有女如痴如醉。

  要说两有哪些方令紫衣感到不很满意,就属雪早洩的体质吧。

  快则秒,慢则多接近分钟,雪就会按捺不住。即便让雪的长时间抽紫衣的,也绝对无令她充满渴望的壁获得满

  幸好,雪不论神还是体的慾,都比要强非常多。

  因此不管她再怎幺早洩,总能在彻底力竭前好好紫衣。

  直到两都没力气取悦或勾引对方,紫衣就偎在雪腥臭的股间,嗅着彼此的体液,以及雪吐的烟。

  「魔镜呀魔镜,这个世界丽的是谁呢?」

  当她听到雪如歌唱般的声音穿破烟雾而来,便满怀喜悦回答她:

  「是妳,丽的。」

  雪笑,没有看她,接着又唱道:

  「魔镜呀魔镜,这个世界丑陋噁心的怪物又是谁呢?」

  紫衣阵抽痛,但这样的感觉很快就给雪的体所驱散。她维持着没有欣赏的浅浅笑,以低两度的声音回答:

  「是我,我是丑陋、噁心、的……怪物。」

  雪笑了来、掐紧紫衣的颈子,很是开心朝那张微微皱起的烂脸颊


    §


  对雪来说,这不过是引诱紫衣继续和她关係的手段。

  对紫衣来说,这就是


    §


  她深着勾引她的雪、深着利用她的雪,并且深待她的雪。

  即使雪的嗜心逐失控,她也无怨无悔。

  雪说怪物要有骯髒的,紫衣便不再修剪体

  雪说怪物必须浑身恶臭,紫衣便开始拒绝洗澡。

  雪说怪物器都很丑陋,紫衣便夜接受调教。

  雪说怪物从来不穿衣服,紫衣便撕毁所有服饰。

  即使父从此无视她的存在,即使侍僕们联手欺她,只要是为了雪,她什幺都愿意、什幺都愿意忍受。

  她在自家宅邸被姦,雪就躲在暗窥伺。

  她在市集被群众殴打施雪就在旁嘲笑她。

  她在粪被孩扔石雪就怂恿更多孩子。

  她在猪圈被迫和种猪杂雪就欣赏配过程。

  即使知道紫衣疯狂着自己,即使知道紫衣快要到了极限,只要能满慾,她便继续玩弄她、继续待着紫衣。

  紫衣被赶家门的年间,都是住在城镇角落的垃圾堆、郊区的猪舍或粪旁。

  只沐浴过雨液、、粪汁和呕吐物的体,已有多伤口虫。

  杂的腋窝和黑压压片,近看还能看见数只飞快跳的蚤子。

  鬆驰到子和直肠都收不回去的器,随时都根橡胶

  伤痕累累的紫衣已经无所有,除了每都会漂漂亮亮现在自己面前的雪以外。

  儘管好几次忍不住在别面前嚎啕哭、好几次被揍得没力气哭喊,至少她还有边笑自己、边拿自己满雪。

  儘管雪再也不抱她、不让她碰触她,至少她还会像这样看着自己。

  直到有雪再也没现。

  那是雨倾降的夜晚。

  她倒在粪,全身又肿又疼,爬满蝇蛆。

  她的边被剐烂,边成了虫巢。肢被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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